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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靳西听了，一时没有再说话。
说起来，当年的项目应该是霍柏年决策失误，可也正如霍柏年所言，这种合作的项目是风险共担，投资失败，绝不是一方能负全责的。生意场上父子兄弟都可以不论，更不用说只是合作伙伴。
可若有人偏激起来，非要为整个事件找出一个罪魁祸首，那倒是可以推到霍柏年和霍氏身上。
谁让其他几家都死了，偏偏只有霍氏还活着呢？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霍柏年道，“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霍靳西道，“一些小问题，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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