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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被困五灵帝宫？”
这段往事，风绝羽没有多加隐瞒，而是用一种简单明了的方式先饭五斗阐述了一下数千年几个老怪物的经历，然后由此引重生复仇的桥段。
其实在风绝羽看来本来这件事没什么的，无非是寻仇报复而已，事件双方的对错无可评判，毕竟当年是楼以瑞有错在先。
不错，他或许是受人要挟，可就算如此，能不能选择另一种办法知会红杏夫人一声，也免得把黑锅背了数千年。
然而人在局中，自是迷惑，楼以瑞总想着自保，却忽略了与红杏夫人之间的情义，虽然那段往事没羽，但是楼以瑞能为红杏夫人布下守谷大阵，想必二人当年的关系也非浅，用一句现实点的话来说，楼以瑞绝对有卖友求荣的嫌疑。
这样看来，他就不值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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